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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
秦月姝下意识摇头，可是一眨眼楚墨竟然到了近前，他俊脸靠近过来，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让她否认的话无法顺畅的说出口。
“不是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秦月姝镇定下来，冷静开口：
“不是大王的。”
“那是谁的？”
“是……”
要说是周玉白的，依照楚墨现在的火气，定会将周玉白找来当众对峙，要说不是，那是谁的呢？
说月霜公子，那无疑等于承认就是他的。
秦月姝紧张的握住嘴唇，发现自己的手板心都是冷汗。
“说话，是谁的。”
楚墨还在闭紧，秦月姝退无可退，后背撞在了墙上，他双臂撑上来，将她圈在中间。
周围都是他的气息，她整个人被他的气息裹挟着，脑子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而他的声音低沉蛊惑，又有几分逼迫。
“说，谁的。”
秦月姝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嘴唇嗫嚅，最终却是咬住红唇，红了眼眶。
怎么说呢？说出来是个死，不说他已猜中也是个死。
她不过就是想要活着，怎么就这么难呢？
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落在了楚墨的衣襟上。
周身裹挟的男人气息软下去几分，但是声音依旧不依不饶，甚至修长的食指挑起了秦月姝的下巴，眼睛强势望进她的眼底。
“说话，孩子是谁的。”
“……你的。”
罢了，逃不过，只能承认，至少看在她干脆，他不会太折磨她吧？
秦月姝整个人害怕得一只发抖，睫毛也在颤，眼睛怕得闭紧，是以并未看见楚墨眼底不受控制爆发出来的狂喜。
便是楚墨自己也被自己心底的狂喜惊住。
他并没有多想要孩子，可是此刻知道秦月姝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他很高兴。
不是高兴有孩子，而是高兴他和她有了孩子。
楚墨忽然明白了自己对秦月姝特殊的对待是为何。
他，早就喜欢她，只是不自知。
“楚墨。”
怀里的人声音哽咽颤抖，忽然开口，眸子颤抖睁开里面一汪水。
楚墨瞧着可怜，想要将人搂进怀里，却又觉得有些突兀，便软下声音问她：“你想说什么便说，孤听着。”
或许是这温柔的嗓音给了秦月姝勇气，她颤抖地抬眼看着楚墨，小声地祈求道：
“当初妾身并非故意，妾身知道大王瞧不上妾身的身份，也瞧不上妾身肚子里的孩子，大王放心，等侯府的人处置好以后，妾身会离开盛京，一辈子不会出现在大王的面前。
还求大王，饶妾身一命！”
心里猜测楚墨十之八九不会心软，可是秦月姝不想自己就这么死了，再是没希望，她也要争取一下。
就见眼前的男人原本温和的气息骤然凌厉，一双冷眸凝着她，语气森冷。
“你说什么？”
秦月姝心中一颤，一边思索自己话里哪儿不得体，一边小声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可才说到妾身会离开盛京时，唇上忽然落下一吻。
男人的吻霸道强势，秦月姝被全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被吻得快要窒息，她脸憋得通红，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晕倒时，男人的唇离开，却没有走开，而是贴在了她的耳垂上，声音沙哑，带着诱哄。
“孤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重新说。”
重新说？
是不是说的好便可以不用死了？
那怎样才算是说得好呢？
秦月姝迷迷糊糊想着，忽然她想到上午他用嘴堵住自己话的事情，脑中那个不确定的声音忽然清晰，她的脸因为那个答案血红，她的呼吸也因为那个答案急促。
“秦月姝，孤的耐心快要用完了，你说话。”
慢慢抬眼，看着眼前语气不耐，可是眸色依旧温柔的男人，秦月姝一心置死地而后生的开口：
“妾身…妾身想要和大王一起抚养这两个孩子。”
楚墨眼底的冷霜消散，漫上来笑意。
秦月姝紧张的身子舒缓几分，声音慢慢有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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