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粉的清香伴随着少年清冽干净的气息让何栀子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校服下面瘦削的身板绷得挺直：
“上次，谢谢你。”
抛开以前的恩怨不谈，她觉得应该跟他说声谢谢。
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你说什么？”
靳言商摘了一只耳机面带疑惑地看向她。
栀子一怔，看着靳言商转过来的侧脸，车窗外的阳光落在他的脸颊上，白皙的皮肤被镀上一层淡金色，长而密的睫毛投影在眼睑上投射出一小片阴影。
在心里打了一早上的腹稿酝酿了许久才说出这句话。
却没想到他带了耳机。
她忽然有些紧张，双手紧紧握拳，手指关节微微泛白。
“没什么。”
栀子迅速摇了摇头，假装若无其事地将脑袋转过去看向车窗外。
从靳言商视角来看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不知道是因为尴尬还是别的泛着淡淡红晕，眼珠漆黑如宝石般，闪烁着明媚的光彩，她睫毛又长又翘，浓密又黑又密，睫毛无措地掀动，似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
其实靳言商从她的口型大概猜到了她刚才的话，只是下意识问了一句。
但是对于眼前这个自尊心极强的女孩，靳言商也没再追问她，只是淡淡嗯了一声，闭上眼补觉。
感觉到身边的视线移开，何栀子松了口气。
德叔在后视镜里瞄了一眼两人，笑着发动车子离开靳家别墅。
也不是没有和靳言商同过同一辆车，今天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只能偷偷用余光去瞄靳言商。
这样一看才发现，靳言商的五官真的非常漂亮，难怪学校那么多女生喜欢他。
这样一看才发现，靳言商的五官真的非常漂亮，难怪学校那么多女生喜欢他。
车子停在了学校门口。
"你......"
栀子刚准备开口，靳言商忽然睁开眼，减淡的目光扫了过来，吓得她立即闭上嘴巴，欲盖弥彰似的撇开眼。
"什么？"靳言商看向她。
"那个......"栀子舔了舔嘴唇："我想说......”
“快迟到了。”
女孩说完话，便率先开门下了车，仓皇之间走进往校门口汇去的人流，双手握着肩带书包随着动作的起伏。
“其实栀子小姐挺可爱的对吧？”
德叔笑吟吟地看着栀子的背影，靳言商的目光也随着那道身影隐没在一众穿着校服的学生当中。
身后人没有说话，德叔眯眼感叹道："别看她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实际上是个很好相处的姑娘呢！"
长得可人的小姑娘，细心，真诚，发现他平时腰疼甚至还会专门买垫子送给他。
也难怪靳家父母喜欢。
"嗯。"靳言商含义不明地低嗯了一声，的侧颜在阳光中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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