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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想想,我喜不喜欢你。”
于是许观尘很认真地想,只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或许萧贽像只野兽,表达心意的方式,就是把他按在榻上,用湿漉漉的吻把他吻到窒息。
几年前,他代萧启向萧贽求药时,他傍晚到的宁王府,在阶下跪了一会儿,天色稍晚,在他低低地唤了一声“萧遇之”时,萧贽才终于松了口。
那时候友人杨寻与他同来,解药由杨寻带回去,而他被萧贽的手下人带进去。
倒也不是为难他,就是叫他念经。
念到一半的时候,萧贽问他信不信自己。原本为了脱身,许观尘应当说谎话应付过去,但他是个出家人,不能说谎。
所以他没说话。
萧贽恼得很,一把扯住他的手,把他按在身下。
双唇擦过耳垂,擦过脸颊,蜻蜓点水一般擦过他的唇。一心修道寻仙的、十来岁的小道士尚且不明白,以为萧贽折辱他,抓起拂尘,同萧贽打了一架。
现在想来,那一架,打得也不成样子,毫无章法,像抱着在榻上瞎滚。
后来出走雁北一年,初回金陵时,也是这样。他给萧贽念经,萧贽扯着他的手,把他压在榻上,最后被他用拂尘抽了脸。
拢共两回,福宁殿这一回,是第三回。
许观尘怔怔的,原来他同萧贽要好,不只是他忘记的三年里才有的事情。
他有些糊涂了,抬手推开萧贽,理了理衣裳,就要往外走,或许是往外逃:“我出去打个坐。”
萧贽捉住他的手:“因为萧启?”
“不是。”
许观尘舒了口气,“不是因为他。”
“你不预备去雁北寻他了?”
萧贽微讽道,“你不是要和离吗?”
“与他无关。”
“那婚书……”
许观尘打断了他的话:“你我二人之间的事情,总提萧启做什么?那婚书又没有萧启的份儿,与他无关。”
他气得连“殿下”也不喊了,直接喊了萧启的名字。
殿中蓦地静了一瞬。
他心里恼火,甩开手就要走,语气仍是寻常:“我出去打坐。”
他那样激动地讲起萧启,萧贽只觉得他是向着萧启,把萧启护在身后,追了两步上前,厉声喝道:“背上那道疤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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