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清荣没有立即否认，反而陷入了沉思。
司念的心瞬间提起，片刻后，戈清荣皱眉道：“我和戈凯飞，还有戈雨莲，我们三个分别掌管戈家不同的产业。”
闻言，司念立即意识到什么，“你的意思是，有可能真的有？”
“说实话，我无法确定，因为我们三个人对彼此手里掌管的情况并不清楚。”
戈清荣也没有说谎，“我掌管的是戈家明面上的产业，还有我……妈那边的澜海集团，之前确定以后由我继承，暗地里的产业，戈雨莲和戈凯飞反而掌控的更多一些。”
“戈凯飞死了以后，他手里的那部分应该都被戈雨莲接管了……”
司念一脸失望，她原本以为戈清荣能够给她多带来一些线索。
“所以想知道，到底有没有这个项目，还得找戈雨莲。”司念眉头紧锁，表情纠结。
这是最糟糕的局面。
戈雨莲怎么可能会说实话？
“对，至于实验这种事，戈家暗地里可能会有，但说实话，我不清楚，我只大概知道戈雨莲手里掌控着十几个小岛，岛上到底在做什么，我没有探究过。”
戈清荣漫不经心的说道，他是知道戈家背地里有一些暗黑产业，毕竟没有那些东西，也就不会有戈家今天。
但他接触的比较少，了解的就更少了。
戈雨莲可不会把她手里的底牌全都亮给她。
“十几个小岛？”司念忍不住惊呼一声，几乎不敢置信。
她立即想起之前肖明说的，杨大爷的女儿就在戈家的岛上，那会不会就在戈雨莲掌控的这些岛上面？
还有刘茜雪，身上那些痕迹……
“嗯，我知道的有十几个，到底有没有更多的我就不清楚了。”戈清荣耸了耸肩，忽然想到什么，“对了，之前你上的那艘游轮，就是在戈雨莲名下的，她有好几艘类似的游轮。”
一般都在公海上面常驻，上面都有什么，不言而喻。
司念听完戈清荣的话，心中一阵沉重，眼前的局面愈发复杂。
她本以为从戈清荣这里能够找到更多线索，然而现在看来，他所知道的也有限，真正掌握戈家暗地里秘密的，依旧是戈雨莲。
十几个小岛，游轮……这些线索仿佛又将她带入了一个更深的漩涡。
“谢谢，你先去休息吧。”司念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站起身来，做了个示意。
戈清荣没有再多说什么，站起身，慢悠悠地朝楼梯走去，径直上楼去休息。
他的背影消失在楼道拐角，司念的目光停留在他离开的方向，心情却更加沉重。
她在客厅里徘徊了几步，拿起许至君给她的手机，翻开通讯录，找到了霍斯然的号码，快速按下了拨号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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